看着他眉头紧拧,面色冷了下来,清冷道。
“说林冶背着她与凌言在一块了!”说着,我气愤的坐在沙发上,红着眼眶,“我就是想要给栗子出口恶气,被凌言抢先一步将我推落水中,栗子出事的时候,我还在医院昏迷不醒。”
“不然,我不会白白看着她遭受网、暴,被人陷害最后丢了性命。”
我愤愤地说着,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。多少替自己感到不值,哭得越发入戏。
“被陷害?”
许南州挺会抓重点的,这就是我要让他知道的点。
没错,当我站在桥边的那一瞬间,接到了林冶的电话,电话那头,他让我承担下这个罪责,说这一切都是他主导的,并且要我主动提出分手。
这样他不仅可以保下代言,还可以再多一个,至死不渝的人设。
我成全了他。
电话挂断的刹那,我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沧桑且声嘶力竭的怒吼声,“周栗,该亖!”
那会已经容不得我犹豫跟细想了,我已经迈出了腿,跳了下去。
而这也是我要查清楚的,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,居然有人想要我死?
我现在的身份不方便查,那么就只有利用许南州了。
我点头捣蒜,眼底都是恨意,“没错,这件事情跟林治脱不了关系,我上午那会就是准备去质问他的。”
他冷哼一声,掀起眼皮看了我一眼,暗嘲,“没脑子,你觉得他会跟你说?”
“或者如凌言说的,你打算勾、引他,让他说出来?”说着他还上下打量了我一番。
我提防的离的远了点,下一秒他菲薄的唇蹦出的话,惊得我原地石化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“这件事情我会调查的,不用你插手。”他双手插兜,起身走到大门边,凝视着我。
这是,下了逐客令?大哥,搞没搞错,这是我家,要走也是你走啊。
“我能不能也贡献一份力,毕竟栗子是我最好的朋友。”我厚颜无耻,泪眼汪汪,低声诚恳的看着他。
“我眼睁睁看着她死后还要被人污蔑,网络上还都是抨击她的言论……”
没得到他的回应,他一把将我拽起身,推了出去,然后“嘭”的将门关上了。
我摸了摸鼻子,带着满腹疑惑离开了。
就这样,我跟许南州各自进行着调查周栗的亖因。
终究在一个剧组,我难免少不了要跟林冶打照面。
不知是不是我漏了马脚,林冶最近看我的眼神不对劲,还经常过来套我的话。
“荔枝,我感觉你刚跟我前女友挺像的。”
某天拍戏休息时间,他带着探究的目的与我说道。
那瞬间,我的心跳慢了半拍,略微僵硬的望着他,打趣道,“冶哥,这玩笑不能开。”
我搓了搓手臂,带着害怕的步伐贴近他,眼神四处乱瞥,带着颤音小声说,
“等会周栗姐出来吓我这么办,我胆小,冶哥。”
想是我的表演过关,他看着我这幅害怕的模样,没有在接着试探我了。
他揉了揉我的头顶,嗓音带着愉快,“开玩笑的,栗子不会这样做的,别害怕。”
我连忙点点头,岔开话题,“冶哥,你跟凌言姐在一块了吗?”
“怎么,你喜欢我?”他眉头一挑,神色尽是沾沾自喜,嘴角勾起笑意。
喜欢你,我呸。
“荔枝。”
我正想反讽回去,许南州在身后喊了我一声。
如释重负,我马不停蹄的小跑到许南州的身边。
这几天下来,我已经将许南州性子摸了个七八分了。
“他找你聊什么?”
我两并排走在一块,他压低声音,神色平静的问我。
“他说我跟栗子很像,他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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